艾滋病毒/艾滋病 带着艾滋病毒生存:藐视成见

“艾滋病毒令人最不舒服的事情是它在不断地提醒你,你是脆弱的,你是个常人,随时都可能发生任何事情。”27年岁的联合国系统艾滋病毒携带者职员团体协调员巴图裴·满构说道。
自从2001年夏季巴图裴·满构得知她的艾滋病毒测试呈阳性以来,她的旅程是漫长和充满挑战的。这也是一个充满眼泪和悲伤,失望和信念的旅程。
巴图裴试图永远保持自信的声音和微笑,她发现艾滋病毒阳性改变了她整个生命。她试图忽视它,但病毒总是在那里,像一个永不离开的客人与她一起生活。最好的处理方式来是接受,做一个严厉的好主人。
“当我每天醒来时,我试图做的就是这一点”她说:“我对病毒说,‘你可以在这里,你与我在一起,但这里是我的房子,是我的身体。我控制这里的一切东西,你留在我里面’,这就是我在过去几年中一直做的事情。”
巴图裴现在是艾滋病毒感染者权利的大力提倡者。她是联合国系统艾滋病毒携带者职员团体的全球协调员,联合国系统艾滋病毒携带者职员团体是一个为感染了艾滋病毒的联合国工作人员维权的团体。它的目的是为所有艾滋病毒阳性的联合国工作人员创造一个更加有利的环境,并帮助在一些领域发展和改善现有联合国机构范围内的政策。
巴图裴来自马拉维,是学法律的。她的男朋友是个关心人的人。他从各方面保护她,但没有从他自己这儿保护她:他把艾滋病毒传给了她。
巴图裴到医疗中心查看多天体检的结果时发现了感染。“你是艾滋病毒阳性”护士告诉她。巴图裴简直不敢相信。
“在我知道我是阳性的3个月里,地球好像停转了。我不能做任何事情。我觉得大地要裂开了。我想要它裂开,裂开并把我吞没。”
巴图裴一直是很坚强。自从幼儿起她就是个有坚定信心的人。她姐姐是第一个从巴图裴那儿得知她得病的人。这一消息并没有影响到她们的紧密关系。自从那一天起,巴图裴把她姐姐看成是她最大的支持者。当她提到她姐姐名字时,她脸上甚至发光。
并非每个人都象她姐姐那样理解人。许多人说着很苛刻的话。巴图裴说:“伤害随着成见的开始而开始。成见像歧视,像骚扰。”“这无关乎有成见的人的意图。这是有关面对成见的那个人的反应的问题。”
作为一个艾滋病活动家,巴图裴试图不作出反应。她有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使自己不被包括与她约会的男人在内的任何人的冒犯。
谈到男人,巴图裴有很多话要讲。“我见过这么多不同的反应。他们假装能够正确对待艾滋病毒,可当他们来到你的生活中时,他们所做的只是伤害。他们假装他们能够正确对待,但过了一段时间,你意识到他们不能。他们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其他人试图更多地了解它。但是最令巴图裴烦恼的是大部分时间,人们只从一个角度来看她。人们只看到她是一个艾滋病毒阳性的女人。
“我确实是,但我不只是一个艾滋病毒阳性的女人。我是一个项目协调员,我是经理,我是助理,我是姑姑,我是朋友,我是一名联合国工作人员,我是一名旅客,我是运动员。你可以从众多不同角度来看我。”
巴图裴是远远不能仅用艾滋病毒来定义的人。她是个女人。但即使像她那样坚强的人,也不能让自己没有对于明天的梦想,对于有一个丈夫,有一个家庭甚至孩子的梦想。
她说:“我想提一提与此问题相关的性别方面的问题。”大多数艾滋病毒感染者来自发展中国家。妇女,而不是男人,是最大的感染群。在政治权力方面,妇女不具有对决策的影响力。
痛苦但是坚强着,受限制但是独立,有负担但能掌控,从她的生活方式到她希望保持的健康生活,巴图裴试图保持生活的平衡。当你见到她时你会禁不住表达你对她的尊重,一个已克服挑战而获得力量的女人,在为其他受歧视的受害者斗争的同时还继续她自己的战斗。